沿途又有几波死徒骚扰,但在英灵面前,这些死徒无法构成威胁
剑士拿进来一只被砍成一半的魔物,依稀可辨认出是一只造型诡异的蜂虫。
“这是什么?”剑士抓起这具尸体问。
“死徒峰。”爱丽丝菲尔紧紧地盯着这虫子的尸体,“带回去给切嗣看吧。”
“她没有醒吧。”爱丽丝菲尔又看了看后座的少女,问道。
“没有,看来是进入了半休克的昏迷状态。”剑士看了一眼后座的少女,饶是她也无法突破气息遮断的效果。
“那该怎么办呢,跟他说吗?”爱丽丝菲尔沉默片刻,急切地道。
她隐隐约约地知道卫宫切嗣当年的事,也知道死徒的存在对于他来说是多么强烈的刺激,那是杀亲弑父之仇!
剑士疑惑地看了过来,眼中好像在说:为什么不呢?
爱丽斯菲尔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,勉强笑道:“我是说,这种情报他知道吗?”
“若是死徒真的到了可以埋伏我们的程度,那想必他早该知道了吧。”剑士思考道。
“也是啊......”
突然,剑士目光一凛,她感受到了车内强烈的魔力反应,她下意识地猛踩刹车!
“吱——”轮胎划过地面发出了刺耳的噪声!爱丽丝菲尔重重地朝前面撞去,又被安全带拽了回来。
“呼!”
一股狂风此刻冲进了车里。二人这才发现,后座的女孩不见了,而车门正大开着。
“喂,saber。”爱丽丝菲尔轻声道,“她不会是......”
“是敌人!可恶,被摆了一道。”剑士嘴唇紧紧抿着,过了一会儿,道,“放弃任务,是她的御主有危险吗......”
“嘟——嘟——”通讯器震动声。
爱丽丝菲尔接过电话,电话里,切嗣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“爱丽,我需要你和saber来我这里。”他顿了顿,可以听出其气息的微微不稳,道,“第一场大战开始了!”
......
“哎,这些根本就不够吃嘛。”男人抓起一块蛋糕扔进嘴里,大声嚷嚷着。
咖啡厅里尽管也有一些人在聊天,但总体上还是比较安静的,因此男人引来了许多人的侧目。
“你不要说话了!”少年拽了一把男人的衣服,然后赶忙对林奈鞠躬道:“不好意思,您破费了。”
“那里,”林奈摆了摆手,将装满现金的钱包扔在桌上,眼都不眨一下,“就算把这家店所有的东西都吃光,也不算什么。”
据林奈估算,钱包里的现金大约有两百万日元——都是万元整钞。
但为了吊住两人,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。
“哈哈,小哥你很对我的胃口啊!”男人闻言哈哈一笑,“不知道喝酒是不是也有这样的豪情。”
“我们那里有句老话,喝十斤的从来不是汉子,一杯杯干完,却不露醉态的才是英雄。”林奈叹了口气,对男人笑道,“很遗憾,我是英雄。”
“哦,小哥可有这样的海量。”男人大感兴趣,“无论是再烈的酒?”
“只要不是工业酒精,随时奉陪。”
男人又笑了,许久,试探道:“你不像这里的本地人,有点格格不入。”
“一个人在异乡,格格不入是自然的。”林奈饮下了杯中的如蜜糖般的饮料,若有所思道。
男人与少年对视一眼。
这二人正是Rider(骑兵),英灵伊斯坎达尔(我们称为亚历山大)与他的新手魔术师御主韦伯·维尔伯特。
“这么晚还在这里吃东西,钱包里全是整钞,小哥是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吗?”骑兵看了看钱包里的钱,扶住了林奈的肩膀小声商量道。
“嗯。”林奈老实地承认了。
骑兵忽然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御主的头,道:“你得帮帮这位小哥。”
“哈?开什么玩笑,随随便便进了一家咖啡店,随随便便和别人聊天,随随便便那么大声,现在又要随随便便给别人找住处!你......”韦伯紧紧握住拳头,脸皮紧绷,怒道,“别太过分了!”
“诶,这可不对。”骑兵指了指钱包,“这位小哥不像是缺钱的人,又和我们谈得来,一定不是一般人,卖他个人情有何不可。”
“不可能,不可能,不可能!你死心吧。”韦伯一拍桌子,用力摇摇头。
“像个男人,别磨磨唧唧的。”骑兵不满地拍了拍韦伯的头,“一个男人应该把财富分给他人,把希望留给自己——何必纠结于注定还要回到手中的财富?”
韦伯拍开了骑兵的手,颇为不快与无奈。
在骑兵长久的注视下才烦躁地包住脑袋,崩溃似地喊道:“是是,我做就好了!”
接着他拿出手机,走了出去,看上去是要联系什么人。
“他还不是个男人啊,只是男孩而已。”骑兵吃了一块点心,边嚼边抱怨道。
“无论再弱小的男孩,也终会成长。”林奈微微颔首,微笑着安慰道。
骑兵待韦伯走出去后,忽然道:“你,究竟是什么呢?”
空间瞬间静止了,冷峻的口气让有些亢奋的御主感到意外。
林奈一怔,以为自己听错了,追道:“什么?”
“漠然,”骑兵喝了一口冰茶,轻声道,“对死亡的漠然。你自己可能都没有感觉到吧,你根本不怕死,对自己毫不在乎。”
“这样的生命,就跟你在地上捡到的钱一样,不在意、不珍惜、不呵护。呵,就算是临死前的一刻,你想的估计也是那一刻的得失吧,至于你的所有美好的记忆,压根就不会在你的脑中停留片刻。”
“我的敌人与朋友中都没有人物有你这样的眼神,就凭这份死亡边缘的体验,你也早已超越了他们。你就是一个货主,将自己的生命按照固定的价格出卖。”
他顿了顿,紧盯着林奈的眼睛,一字一句道:“这已经不是人,而是魔鬼了吧。”
林奈浑身一震,长久以来,他都没有把这具身体当做自己的身体,至于生命,他真的毫不在乎。
因为他根本不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的‘林奈’,没有任何归属感,他永远在用另一个世界的眼神在看这个世界。
殊不知,只有一种存在是用超然于这个世界的眼光看这个世界的,那就是:神。
林奈捂住嘴,大口大口地喘息着,碎片一般的回忆从眼前掠过。
“你是一件武器,一件杰作。”
“你要超越万物,比肩人祖。”
“意义?根本没有什么意义!你就是这样的存在!”
“渴求爱和温暖,这是人的原罪,你要做的,就是再也不接触那些。”
“服从,就是信念。”
他的脸色逐渐苍白,记忆的阀门轰然打开,脑中剧痛无比,好像要把另一个世界塞入他的灵魂!
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?到底这具身体的林奈是真实,还是那个地球上的普通高中生林奈是真实?该如何回去?自己在这里死后还能复活吗?种种疑问忽然压过了所谓的战争,再次淤积到了他的心头。
“不,不对......”他无意识地喃喃道,忽然感到浑身一轻,失去了知觉。
“咚!”头重重地嗑在了桌子上。
骑兵迅速扶住了林奈,在店员疑惑的目光中带他离开了座位,与骑兵早有联络韦伯也迅速推门进来,手中此刻拿着一个钟表状的仪器。
“他有一些疾病,”韦伯对好奇的店员解释道,“我们是他朋友,带他去医院。”
店员点点头,韦伯松了一口气,跟随着骑兵离开了咖啡店,进了停在路边的一辆车。
骑兵坐在驾驶座上,通过后视镜看着后座的状况,眉头紧锁,问道:“怎么样?”
“体温很高,有抽搐迹象,不停出汗,”韦伯拿起仪器,额头冒汗,其上指针飞速旋转着,“魔力反应高,是魔术师!更有可能是御主!”
韦伯又迅速地脱掉了林奈的手套,令咒一清二楚地暴露在空气下。
“他,是暗杀者的御主。”韦伯咽了一口唾沫,小心翼翼道。
“哦。”骑兵转过头,“这是一个好机会。”
“啊?说什么呢!他现在是病人。”韦伯大惊道,“杀死一个病人,这样的胜利有什么用?我是来证明自己,而不是来屠杀的。”
骑兵从后视镜上瞥了他一眼,道:“这可是未来的竞争对手,少一个,不是少一分竞争吗。圣杯的主人可不是心慈手软之辈。杀伐果断,也是胜利者的必要因素之一啊。”
“这......”韦伯一时语塞。
“他是暗杀者的御主,”韦伯低头道,“或许我们可以与他合作也说不定。”
骑兵拍了拍方向盘,大声道:“可我依然觉得杀了他更好啊。你现在的心慈手软,不过只是幼稚罢了!”
“烦死了,有一个更博大的胸怀有什么错。”韦伯也高声喊道,脸色涨红,“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,这个人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我甚至怀疑他......”说到这里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他忽然止住了话匣子。
“怀疑他什么?”骑兵回过头,眼神炯炯,逼问道。
“这你没必要知道。”韦伯焦躁地摇了摇头,“也只是猜测而已。我只是偶尔在图书馆中看到过。”
“不对劲,那就杀了吧。”骑兵耸耸肩,“说不定是什么高危险的人物。”
“你能容忍这样的杀戮吗,rider(骑兵)!”
“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样,那他也太可怜了。”韦伯眼中又流露出一丝忧伤。
骑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没有多问,大笑三声,又回过头去,一踩油门。
“小子,尽管你还是个矮子,但我欣赏你的风度,若你长高三十厘米,定是我麾下的一员干将。他的住处安排好了吗?”骑兵洪声道,“我们去哪里。”
“是,是。”韦伯猛地抬起头,赶紧报出了地址。
“是我朋友名下新购置的私产,本来是要作为他即将开始的日本旅行的临时住宅,”韦伯系上安全带,解释道,“估计等战争结束后他才会来。”
“那真是凑巧。不过为了旅行而买住宅,可真是有我当年的气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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